席安玊

且将新火试新茶 诗酒趁年华

【臣服同人】七年之痒

 来自玊酱的一些小念想:

七年之痒,甜似枫糖。这次是送给六道门小二的特别篇,而这句话也来自于六道在评论区的一次留言。感谢我的课代表,有时所谓的浪漫就是一句话,有时所谓的灵感就在一瞬间,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想两个人物的七年之痒要怎么呈现,会不会出轨、吵架、感情变得平淡,但是当我看到这句话时一切都明白了。既然课代表把这句话送给我,那么我也投桃报李,回赠一篇在平淡生活中极致的浪漫。

 

 

“诶你们说,五十年金婚、二十五年银婚,那七年算什么?”

“七年......是想离婚吧。”
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

适逢假期东岸一楼的酒吧里热闹非凡,有些误入其中的普通客人点几杯特调窝在卡座里闲聊,兔子倒也不会特意去赶他们,毕竟谁会去做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儿。

 

只是刚才的对话恰巧被正在上楼的几人听了个大概,伯爵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,被细心地法老察觉了异样。待几人在会员区落座,法老不经意间询问,“你和许晔也差不多七年了吧。”

七年,好模糊的数字。按常理来说像楚煜这样玩转商场的人物一向对数字很敏感,可是这七年的光阴却在平平淡淡中过的浑然天成,让伯爵从未想过计算。

“你别听他们胡说,七年又怎么了?你家那位也没什么太大变化嘛,做起妖来就像是海澜之家,每天都有新感觉。”颇为记仇的狮子换了种方式贬损人。

伯爵淡淡瞥了他一眼,毫不客气地护起短来,“他浑身带刺是对你,和我在一起时乖得很。”

“得得得,当我没说。不经意间就又被秀了一脸。”狮子连忙对这个为了美人能插兄弟两刀的祸害认输,“诶话说回来这七周年你准备了什么惊喜?也让我参考参考做做准备。”

 

什么惊喜?这真是个让伯爵头疼的问题,外面的冰雪即将消融,待柳树抽出嫩芽的时候,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也就近了。这手边的礼物兜兜转转不重样的送了六年,现在要想搞出点惊喜着实有点难。

“没想好,就是些普通玩应,到时候随手挑就是了。”不想提起烦心事的伯爵含糊着想避过话题。没想到在座的几人却并不想轻易饶过这人。

“没想好,还是怕我们捅出去不给说?”

“就是,谁不知道你去年另辟蹊径种的那排海棠树,那花香的整个函馆都夸你最懂浪漫。”

 

是了,细心之人,最懂格调和浪漫。

 

旁人都道海棠无香,不知是哪门子的以讹传讹,函馆里那几颗高大的西府海棠树便是二少为许晔种下的,只因某次二人在海棠树下拥吻,头顶的暗香随春夜的暖风袭来,教不专心的奴隶失了神。

 

“真没想到,这浪漫之人也有犯难的时候。”秦穆优雅地推了推金丝边眼镜,给出了自己的建议,“许晔好久没进笼子了吧?老夫老妻,不如送点时间。”

 

送点时间?是了,这半年来一直在忙项目,自己的小狗前两天还抱怨过出差那么久家里都没人陪。不过这时间要怎么送,莫不是要在笼子里呆一整天?伯爵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麻绳,不置可否。

 

“诶,要我说你就找个没人的海岛,你俩往上面一呆,随便你俩亲亲抱抱举高高。”一肚子坏水的狮子又凑了过来,“诶我正好有个合适的地方,就上次拍荒野求生的地方,上次节目组还剩了个茅草屋,正好留给你们。”

“哈哈哈,可以啊狮子。”众人又是一阵哄笑。

“那个......去哪儿的话......还是得问问许晔的意见。”一个猫儿般的声音插了进来,众人转头看向被狮子怀里的卓悦。

许是真怕伯爵脑袋一热信了主人的鬼话,将自己的好友拉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度蜜月,卓悦壮着胆子为好友求情,“那个,之前拍广告时我俩聊天,晔哥有不少想去的地方的。”

“宝贝儿,替别人说话之前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。”Marvin露出玩味地笑,“你嘴里叼着的鞭子呢?”

“唔~我错了主人。”

 

没了小奴隶的陪伴,偌大的东岸即便是灯火辉煌也是没意思的。于是在众人的抱怨中伯爵提早离场,到商业区的写字楼下等待心心念念的小奴隶。

 

“您来了!”随着一声颇为欢快的问候,二少抬头对上了那双溢满笑意的黑亮眸子。

“等了多久?”许晔踮起脚尖,大胆地在二少脸颊上落下蝴蝶般的一吻。

“不久。”楚煜轻笑把那人拥入怀中。

不久?见过大场面的司机小欧熟练地放下了前后座间的格挡,心里暗戳戳地骂了一句二少骗人。

 

许晔莫名的发现今天的主人仿佛有心事儿,对他格外地温柔,比如车上宠溺的笑、厨房里亲手做的味道极差的素面、还有现在楚煜正拿着吹风机帮他打理湿哒哒的头发,虽说平时主人的温柔体贴也是持续不断,但是下面这种粗活二少却从来不干。这种温柔让许晔心底里有些发毛,第六感告诉他,楚煜的心事儿八成和他有关。

许晔回手捉住了二少拿吹风机的那只手腕,转头用鹿一般的黑色眸子小心地探究着爱人。

“怎么?有点烫吗?”

许晔摇摇头,转身钻入背后的怀抱,“没,没有,主人有心事儿吗?只是感觉今天您怪怪的。”

被察觉到了吗?楚煜苦笑,自家的棉花糖还真是异常敏感。

“今年想要什么礼物?”

“什么?”

“去年送了你一整个函馆的海棠树,你很喜欢。”

得知了主人心事儿的小奴隶愣了几秒,随后暗自发笑,“可是,还有两个月。”

“毕竟是第七年的礼物,我想提前准备。”

 

许晔抬眼看到了楚煜的认真,相处这么久许少的情商也在伯爵的培养中涨了一点,他多少能猜中伯爵话语中的不安。七年吗?都说爱情在七年后会进入一段危险期,是每一对儿爱人必须经历的成长考验,原本自己也是如此的惴惴不安,所以还在别人的刺激下编了一本荒诞的杀夫宝典,可是伯爵懂了,随着他闹腾。那晚在笼子里,伯爵用强硬手段把不听话的小奴隶弄哭后,又给予了最温柔的aftercare。

 

“多贵的都可以吗?”许晔狡黠地一笑,狐媚般地望向伯爵。

这下轮到伯爵愣住了,虽说白鹤没有金鹰资本雄厚,但毕竟是数一数二的餐饮企业,敲下来的也都是上亿的项目,自家的小奴隶在日常生活中从不缺钱。

“都依你。”伯爵揉了揉爱人松软的头发,宠溺之中带着略微好奇,“所以想要什么?”

“那我想要,主人的一天时间。”

 

最后两人没有去浪漫的土耳其,也没有像狮子那样选择一个度假海岛搞轰轰烈烈的沙滩party。楚煜把许晔的那本私人笔记翻了又翻,最终选定了一个鲜为人知的海滨小城,纵容着许晔把他的手机埋进沙堆里。

“说好了给我一天,就什么电话都不许接。”被唐灿打扰到的许晔不满地发出抗议。

“好,听你的,不接”。

二人在白色的软沙上踱步,灰白色的飞鸟伴着蔚蓝的海平线。此情此景让二少莫名的想起那些在爱琴海边拍摄的浪漫电影。

 

斯人若彩虹,遇上方知有。一个人很有情,而另一个很懂爱。

 

楚煜牵起爱人的手,在婚戒上落下一吻,“你说结婚七年算是什么?”

“七年?七年之痒,甜似枫糖”,许晔一边说一边笑着在沙滩上踩住几个深脚印。

“枫糖?”

“刚刚松饼上加的那个。”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,抹了蜜的双唇突然分离,又调皮似地靠近,“喏,很甜的,给你尝尝”。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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